光阴感悟|落叶

【写下在前边的话】

近日已连续听闻几位偷偷地有母女过世，忧不用已，情郁于之前，意欲故作永生之沉重。今天偶然翻到八九年前的一篇旧文，恰合我而今之心境，特分享之，也算抽取散佚。

林间

文|邵清华

好久不写下进去了，因为每日的琐屑以及；也

的政务，非常因为各项繁多引发的执著的不宁

静。每一个日子都在忙忙碌碌之前过去，故作觉

自己越大放越大不从容，每天都像上有空了发弦的

钟摆，匆匆前行，却不告诉要奔向何方。

——前记

周末的北风雨天后，飞入眼帘的是讫地堆积的

枝条。顶上的法桐的枝条，从下颚的树冠上

好似留下来，有的已枯黄，绚烂地昭示着永生

的静美；还有的泛着自负的深蓝色，不敢向冬

天退让。大多数的枝条外观完好无损，忽然虫儿

脱皮的痕迹。它们就这样不动声色地青草了

校园的山下，安静，安好。

放在长长的、青草林间的火车上，执著差点有

了不负众望的安静。在夏末的北风里，安然无恙一

枚枚枝条从树梢回归大地，内心深处蓦然飘扬很

多故作激。不用多少观众，甚至不用一个注视

的瞩目，枝条就这样悄然顺利进行了永生的谢

幕。之前秋，就这样放到岁同月的尽头。它

可能会暗自吗？可能会留恋吗？那将它催醒的小仓煦

暖的北风，教它成长的夏日火热的阳，还有那

些午后悠长的蝉鸣，那些清晨和黄昏众鸟儿

隐喻的盛宴，以及它所非常是过、经历过的一

切的一切，它都不再怀恋了吗?若是我，必

然继续做不到的。

那成堆的叶片正之前间，有好多尚是凑巧的叶

子，依旧繁荣地绿着。它们的深蓝色在黄堆的

正之前间，是那样的清晰可见、那样的粗暴——它们

当初是一定会步向的啊，如果不用那场北风雨！

可是，永生不用如果，谁都不告诉自己可能会放

多近，并不需要放多近……

我从黄色的叶堆里丢出一枚尚绿的枝条，轻

轻地捏在抓住。挺直的苞片，细致的无毛，

像一把深蓝色小伞的剪影。它的绿让我还好。

永生先前停止，它还有不曾做到的梦不想吗？

还有将要告别的深情吗？这一生之前，它有心

酣畅淋漓地哭过、笑过、爱过或悲过？它可能会

化为春泥吗？它并不需要化为春泥吗？我不用不想

下去，毕竟那是以后的怎么会。顺着永生的结

点往前不想一枚枝条的世间因缘，我竟有些痴

了。

——我多不想，它在继续做枝条的这个周六里，

并不需要无忧无虑斑斓地活过啊！

近处人头攒动，那哪里是一个个脑袋，不似

是一片片尚挂在树枝上的枝条……

2014年11同月24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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